這一次她沒去求證。 就當是再次眼花吧。 …… 邱聲晚把邱舒城送回了老家,起初還擔心王寧會作妖。 誰知王寧很客氣,她說什么,王寧都應了。 看她的眼神里,依舊有著畏懼。 估計上次被嚇得不輕,心里有了陰影,所以學乖了。 倒也省事。 離開的時候,徐子明回來了,喝了不少的酒,醉醺醺的。 看見邱聲晚,下意識的夾緊雙腿,“你,你,你做什么?” 邱聲晚沒搭理他,跟邱舒城說了一聲后,就離開去了后山,跟母親道別。 六月,野花漫山遍野的開。 邱聲晚采了一路,扎了一個花束,虔誠的放在母親簡陋的墓碑前。 又用野草扎成草刷,清掃著墓碑上的青苔和塵土。 沒有長篇大論,感人肺腑的道別。 有的,只是無聲的不舍。 從后山回來,她看見村口停了一輛眼熟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