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厲妄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下午。 隨從松了一口氣。 他不顧反對下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開口問道,“幾點了?” “下午四點。”隨從如實告知。 厲妄眸色微動。 四點,飛機已經起飛了。 隨從極小聲開口,“厲老打電話問起過你的傷勢,得知情況后說讓你好好養傷。” 沒有責備,反而很寬容。 厲承天對厲妄,比對厲望州要寬容許多。 哪怕他沒完成任務,也沒責備。 “去射擊館。”厲妄拿了外套。 隨從臉色一變,“你的傷……” “死不了。”他眼底是奔涌的漩渦。 車子抵達射擊館,接待的人立馬上前來匯報,“妄爺,這是一位小姐留在這里的手表,我瞧著好像是您那只。” 大幾千萬的腕表,能佩戴的沒幾個。 厲妄接過,表情很淡的戴上,“麻煩了。” 射擊場里,厲妄舉著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