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升級靈根
很快一年時間就過去了,于然在這一年里瘋狂完成宗門任務,沒人知道他受了多少苦,多少次游歷在生死邊緣,最危險的一次,被二階靈獸攻擊,全身骨頭碎裂,于然在山縫中卡了十幾天,好在于然身體恢復能力驚人,才撿回一條命,好在于然都堅持下來了,靈草,靈物他留了下來,其他東西都賣了換靈石,不僅湊夠兩千三百點貢獻,還賺取了幾千靈石。
于然來到了靈寶閣,他終于湊夠了黃龍草所需的貢獻點,于然把黃龍草緊緊抓在手心,回到小院,于然立馬開始吞服,黃龍草的藥力在他體內激發,他感覺從未有過的舒爽,感覺靈魂得到了升華,靈根不愧是一切的起源,世界上最神秘的東西,這種感覺,讓他開豪車,住別墅他都愿意啊,幾個時辰后于然停止了修煉,只覺腦海回蕩著:“早歲已知世事艱,仍許飛鴻蕩云間。一路寒風身如絮,命海沉浮客獨行。千磨萬擊心鑄鐵,殫精竭慮鑄一劍。今朝劍指疊云處,煉蠱煉人還煉天”。
于然走到測靈石旁邊,將靈力激發進去,土黃色的光芒慢慢升騰起來,人階極品靈根,他終于做到了,那不算多明亮的光線,見證了他一年的努力,靈根品質提升,意味著他只需要靈石堆積,靈動十重將沒有阻礙,一切好在都是值得的。
于然終于滿意的離開了,此刻他腦中想到了大愛仙尊,那是與天命抗爭的大能,一首詩貫穿了他的一生:落魄谷中寒風吹,春秋蟬鳴少年歸。蕩魂山處石人淚,定仙游走魔向北。逆流河上萬仙退,愛情不敵堅持淚。宿命天成命中敗,仙尊悔而我不悔!獨幟入淵深未知,身似浮萍命難持。千舟皆朝歸海處,一葦青撥戲浪巔。驚鴻四散魚逃盡,唯有殘帆傲此間。待到天開云霧散,負手直望笑蒼天。落魄谷中寒風吹,春秋蟬鳴開云霧散,負手直望笑蒼天。落魄谷中寒風吹,春秋蟬鳴少年歸。蕩魂山處石人淚,定仙游走魔向北。逆流河上萬仙退,愛情不敵堅持淚。宿命天成命中敗,仙尊悔而我不悔!
想到這里,于然仿佛變成了方源,他慢慢地停下腳步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窗邊,于是信手推開了窗戶隔牖風驚竹,開窗雪滿山月光下,雪如白玉,鋪得眼前世界如水晶宮殿,纖塵不染雪光映照在他年輕的臉上,他面色沉靜,雙眉舒展,一對眸子好似月下幽泉。此時的他,就算寒風撲面,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就算烈日灼心,不過是些許余暉罷了;就算暴雨傾盆,不過是些許云雨罷了。
走在下山的小道上,于然聞著空氣都感覺都是香的,他不是無用之人,每個人都只是生錯了位置,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以前的二十幾年他都在懷疑自己,他以為全是自己的問題,談及燕雀安知鴻鵠之志,誰又會知道知道自己是麻雀還是天鵝,以固定的標準評判,那世間未免俗套起來,可世間就是逼蟲成龍,逼雞成鳳,其實誰心中沒有一個英雄夢,于然把自己比作孫悟空:我是野猴子,喜歡自由自在隨風蒼老年華;我非美猴王,也懼刀山火海也倦滿身金甲;我雖一石猴,亦聞一女求郎鐘一蓋世英雄;我便,斷前程,棄西途;我便,踩祥云,穿金甲;問欲何?踏南天,碎凌霄。再做一次齊天大圣只當她的蓋世英雄。
于然不禁由心而發,他很多時候想問自己為什么要這么拼命,他怕總是差一點,為什么總是差一點,“?定是練功的時候總是差不多、差不多,關鍵的時候就總是差?點”,他害怕錯過,因為他想得到的從未得到,他看重的一切是別人唾手可得的,他想成為自己,最怕的是,他一句萬水千山,我一言滄海桑田。此時大愛在他心中:“你害怕痛,輕輕的走,踩在地上的腳印太輕太淺。你要想不迷路,就要留下深深的腳印。你雖然走出深深的腳印,但卻故意規避了那些荊棘和利刃,每次碰到這些地方你就繞開走。這是不行的,你不能奢望你不平凡的同時又是舒適的”。
此刻他仿佛回到了天幕下的時刻,兩個于然隔空相望,兩個絕望的靈魂相遇,那一刻雙方都懂了對方,不只是逃避,而是換一種選擇,于然的確過得更苦了,可他更快樂了,幸福感,從來不是完全由生活決定的,與其絕望死去,不如縱情燃燒,他精彩生活的一年,比之前二十幾年更值得,“……于浩歌狂熱之際中寒;于天上看見深淵。于一切眼中看見無所有;于無所希望中得救。……”
于然回來到了阿芳在的地方,阿芳見到他回來,立馬撲進了他懷里,于然和她緊緊相擁在一起,良久而分,現在阿芳已經靈動四重,小酒坊被她管理的井井有條,于然被他照顧的舒舒服服,她現在需要保護自己的能力,于然的靈根到了人階極品,他只要有足夠的靈石,他就能靈動十重,他還有筑基丹,大概率能筑基成功,可阿芳差距與他只會越來越大,現在還沒有任何戰斗能力,于然把復刻的破山錐和寒冰掌傳授給了阿芳。
一個月的時間阿芳把破山錐練得有模有樣,一錐過去于然的靈氣盾都被擊碎三分之一,寒冰掌的話需要她慢慢積累威力才會更強,于然看她練得差不多就把把她帶到了獸域邊緣,開始對付一頭野獸都手忙腳亂,后面面對一頭靈獸也能自保,雖然一身傷痕,可于然早就準備好了治傷的靈藥,在回去的路上阿芳重新變得光鮮亮麗,眼神卻充滿了堅毅。
于然向阿芳講述了來到了天靈界的經歷,講述他的一次次死亡經歷,阿芳早就滿臉淚花,于然把阿芳每一滴淚舔凈,此時他們以最原始的方式,毫無距離的接觸在一起,為了這一刻,他早就壓抑太久了,阿芳也瘋狂的回應他,從于然給她赤血參和冰蓮花的那一刻,她早就全部屬于于然了,何況她能感受到他的真心。于然發現,元陽和元陰接觸的確是不一樣的,每一刻他的靈力被阿芳滋潤著,他感覺所有的疲勞都被一傾而空。
第二天于然感覺身體輕松了很多,全身的靈力更加流暢,他都懷疑阿芳會不會是鼎爐之體,好在阿芳沒有什么問題,修為還精進了一些,于然打算離開應山門去別的地域闖闖,跟阿芳廝磨了幾個月后,于然踏上了離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