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第六班
中忍考試圓滿結束,我們一行四人自砂隱趕回木葉,比之來時要悠閑不少,去時四天的路程回來竟是用了整整六天。
半個月后,我,鼬還有樹的中忍委任書自火影辦公室下發(fā),從此我們也算擺脫了炮灰下忍的名號,正式成為村子中不可或缺的中堅戰(zhàn)力。
同樣,因為我們成為中忍,而仁久忍籍被注銷,所以原來的第六班也就不復存在了。鈴木老師提出辦一場離別宴,當然是他請客做東。而我以中忍考試當中鼬的功勞不可或缺為由把他也拉了進來。
周日當晚,烤肉店包廂內(nèi),我和鼬來時鈴木老師已早早坐在那里喝著酒等著我們,沒過多久樹推著坐著輪椅的仁久也到了,仁久看到我身邊的陌生面孔顯然一怔,我則對他介紹:“這是臨時加入我們班的宇智波鼬。”
仁久點著頭露出一個略顯揶揄的笑容:“倒是經(jīng)常聽錦葵說起你,如今也算見到真人了,幸會幸會。”
鼬禮貌對他問好后就不再多言,我們一同入座,隨后烤肉店侍者逐漸上菜,鈴木老師主動承擔起烤肉的職責,用鐵夾子極為熟練地將一片片生肉放到烤肉架上。一時間“滋滋”聲響起,誘人的肉香充滿整個包廂。
坐在我對面的仁久見此咽了咽口水,而樹則用帶著警告的口吻勸他:“你身上的傷尚未痊愈,莫要貪食。”仁久聞言大大咧咧:“誰在乎!這可是我們班最后一次相聚了,當然要及時行樂,總在意那么多還有什么趣兒!”
鈴木老師哈哈大笑:“仁久這話倒是沒錯,反正賬都算我頭上,大家都放開了吃,吃個盡興才好!”
樹無奈瞪了仁久一眼,沒再多說什么,而仁久則賤兮兮地對樹拋了個媚眼。我裝作沒看見他們二人的眉眼官司,一邊緊緊盯著烤架上的肉,一邊和鼬聊起天來。
“你之前說要進入暗部,有途徑嗎?雖然暗部的選人標準一直沒有被公開,但只論年齡你也不夠吧?”眼見第一片肉已經(jīng)熟了,我迅速夾起吃掉并挑釁般地看了一眼對面沒搶過我的仁久,口齒不清地問鼬。
“我找到了團藏。他一早就對我有招攬之意,答應我只要在他手下做一年任務積累經(jīng)驗就向“根”引薦我。”鼬沒加入我和仁久的搶肉大戰(zhàn),抿了一口茶后慢悠悠地回答我。
“團藏?就是那個半邊臉纏著繃帶,整天擺著一副別人欠他錢的表情,又黑又丑的糟老頭?”我有些不確定地問。
“……這么說倒也沒錯,不過你這話最好別被人傳到他耳朵里。”饒是淡定如鼬,聽了我的話后也差點就沒忍住把口中的茶水噴出來。
“我說得也是實話嘛,就算他聽到了也不能拿我怎么樣。”我辯解著,又不免有些擔心:“不過實話講我第一眼見到團藏就覺得他很陰險,不像個好人,他破格引薦你,會不會別有居心?”
“這樣的人能平白伸出橄欖枝,沒有居心才奇怪吧?不過各取所需,互相利用罷了。”鼬倒是很坦然:“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
我想了想,也是,鼬這么聰明,肯定不會吃虧的,于是心中安定,繼續(xù)開吃,順便和他聊些別的有的沒的。
席間也不知道仁久是不是興奮過度,嚷嚷著要酒喝,說什么吃肉一定要配上烈酒才夠爽快,被鈴木老師毫不留情地拒絕:“未成年不許飲酒,你且再等三年吧。”
“別這么死板嘛鈴木老師!就只是來一點兒嘗嘗都不行嗎?”仁久猶不死心,而鈴木老師不為所動:“不行就是不行,沒得商量!再多說一句你來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