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的家族，是都只看重眼前利益，把精力都浪費在勾心斗角上了，然后生意越做越小，只等某個浪頭打過來，再無翻身機會。

狄俊最后也沒有喝那杯酒，離開了酒吧。

等狄俊后，霍聿森問林小柒：“剛才寫的是什么？”

林小柒被狄俊打趣過之后，也覺得自己有點小打小鬧，就有點不好意思提，但還是告訴了霍聿森。

她寫的是：給比自己父親年齡還大的男人當情婦，是什么感覺？

霍聿森聽完不禁失笑。

這倒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因為林倩倩也曾給小柒留言：與殺害自己父母的仇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覺？

然而只是句式相同而已，小柒這句提問，明顯不如林倩倩那句隱藏的內容多，殺傷力不夠強，更像小孩子吵架斗嘴。

但霍聿森轉念想，若小柒真像那林倩倩一樣陰險狡猾，也就不是她了。

此外，這樣一句提問，未必不能起到嚇唬林倩倩的作用。

所謂做賊心虛。

林倩倩做的事情見不得人，又怎么可能完全無所顧忌。

這么一句簡單提問，卻在向她傳達一個信息，便是她的事情已經敗露，以后想作妖，最好掂量掂量。

就算她不怕父母知道，不怕朋友知道，一旦兩人茍且之事曝光，霍延志的事業必定受到影響。

如果不怕名譽受損，那給她依靠的大樹倒了，她總會怕。

這么細細一想，到覺得小柒這句看似沒什么殺傷力的話，未必真的沒有威力。

……

林小柒把自己在浮夢畫展這天發生的一切，給自己的好朋友江幼漁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