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潯感覺自己的血液在倒流。

    他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幾乎無法呼吸。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語，聲音嘶啞得可怕。

    歐陽晴雅也愣住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地上那具還在抽搐的尸體，臉色蒼白如紙。

    “若千蘭……怎么會……”她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周潯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知道，現在不是悲傷和憤怒的時候。

    他必須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若千蘭要這么做？

    她為什么要傷害歐陽晴雅？

    難道，她真的背叛了自己？

    無數個疑問在周潯腦海中盤旋，讓他頭痛欲裂。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讓他心碎的畫面。

    他走到歐陽晴雅身邊，輕輕將她扶起來。

    “晴雅，你沒事吧？”他的聲音溫柔而關切，仿佛剛才的暴怒只是一場幻覺。

    歐陽晴雅搖搖頭，淚水卻止不住地往下流。

    “周潯，我害怕……”她緊緊抓住周潯的衣袖，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周潯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慰道：“別怕，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