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描述的本質是無法描述
世界上有很多神秘不可測的東西和事物,比如茶葉的根本結構雖然我能叫出來它叫茶葉,卻不知道很多關于茶葉更多的知識。先不說最深的海溝馬什么海溝人類無法探知究竟了吧,就連身邊最基本尋常的事情,如果沒有進入探究和了解也都不過是猜測而已。我們對世界的了解不用那么遠,就近在眼前的人,事物,故事,都一概無法了解清楚。我們只能知道我們想知道的那一個層面和表面的膚淺,而深入的內在往往不但需要事實更需要時間的體驗與感受,事物之間的變化往往是微妙可觀且被人所能感受的,但無數個可知的感受交雜在一起再通過時間得積累,就像無數無數個密碼更加被人類所不可知。心情之中的感受隨著可知的,不可知的,起著微妙的變化,開心或者失落,寂寞或者熱鬧,驚喜或者平靜,那種尋常的平靜也往往令人深不可測。希臘語一個字也不明白,法國語學了二十天也無法完整地說出一句很長的句子,雖然世界各地的人都用著自己的語言表述著自己發生的故事,其各自地域的語言,風俗,習慣也完全不同,遠到國家,近到自己身邊的家庭,陌生的行人或群體。
但是雖然如此種種,可喜可賀的是每一個人所經歷的事情和感官不可復制,我們每個人都有足夠的條件和能力為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喜怒哀樂和驚喜或者歡愉。為什么呢,因為我們自己的力量,向內的力量是深不可測的。我們可以接受到外界的感觸而產生共鳴和感知,與此同時我們也一定可以自己感受到這個世界的微妙。
劇本之中的人物也好對話也好,是為做出劇場或影視作品的演員提供的。如果沒有演員的表演,劇本就不會存在,它描寫的是人的事情,所以創造的范圍是在人能夠表演的范圍。如果太過抽象,像小說或者散文一樣抽象到無法表演那么要劇本也不需要了。而我的小說更多的也在努力靠近能夠直接表演的東西上面,當然很多變化也盡量的提供簡單的特效可能性,不會特別大的成本和人工就最好能夠講它直接稍微改動拍攝出來。
因為我是一個導演,只為自己作品而服務的導演。無論別人喜歡或者不喜歡,愛不愛拍攝我的作品,這都無礙于我的創作,我只拍自己的劇本,也只給自己寫劇本。因為我相信,大部分的自己感知密碼只有我懂,那是生生世世前生后世,那是點點滴滴的日常積累是幾十年我生存仲感覺得積累,如果僅僅是一個故事一個情節交給別人去拍攝,拍好了我才會感覺奇怪。影視的藝術其實就是一個人感覺得藝術,我們必須先成人才能成其作品,而這個人縱然有萬千感覺和天賦,也一樣需要練習,表達的練習。
大部分藝術即是心聲的表達,電影人通過光影和情節等表達內心起伏;建筑師通過線條和建筑的美學表達內心感受和氣氛.....跨界的藝術就不顯擺了,我不懂就是不懂。專業的事情還是需要專業的人來講。
目前我在練習的只不過是用文字來表達人與人,人與物的情感的對話。讓故事發展起來,讓情節躁動起來,或者安靜的流動也是可以的。必須讓演員的表演和故事能在時間的流動中進行。有綻放有凋零,有什么都可以,可以像野馬一樣奔騰可以像星星一樣璀璨,可以像嬰兒一樣純潔無瑕可以像碧玉一樣清純清澈也可以像藍天一樣湛藍自由。這些定格的表現都是美學以定格為祭奠的,情節是流動的動作和信息傳遞組成的,這也是電影的動態和圖畫美的很大不同。
我們需要練習,練習有時候是枯燥的,也有可能是自療式的,有時候是激情澎湃能夠自我產生感動的有時候也會是自我否定的。但是有時候我也會發現自我否定的作品和文字也沒有那么壞,反過來看的時候只是當時自己的心情否定了自己的心路發展,可那些柔弱的沒有自信的不被自己認可的東西反而會讓自己喜歡,這當然都是事情過后的存在。所以人是一個很復雜的東西,我們對自己的了解也是需要漫長的痛苦的深入了解吧。我這么認為。
每一個階段產生的作用也一定會終身受用。關于創作上的點滴就先說到這里吧。總而言之,每一秒的意識和感知都不會在一生之中浪費。愛是痛的,痛也會是后來愛的,喜歡是孤零零的,孤零零的也會是自己反過來喜歡的。我們是否能進出自己的內心,是否能審視自己的心,也是一個比較重要的技能。只有這樣在做很多決定的時候才會不那么膚淺與莽撞。莽撞這個詞并非只形容壯漢或者男人,小家碧玉的女孩子一樣會莽撞的做出人生上很多偏激的選擇。溫柔與莽撞也并不矛盾,人生只有智慧與不智慧之分,其它的都是性格上的差異或雷同。
李小姐想了很多關于自己人生的事情,在咖啡店的玻璃床邊坐著。她手中握著一杯綠色的青蛙咖啡,李小姐早就已經不想在這個世界存在了,過多一秒都會讓自己感覺到很痛,因為她所喜歡的所愛的事情似乎總是無法讓自己去滿意去順心。也許順心的事情別人可以很簡單令自己辦到,但就是不愿意。李小姐的心事又給誰能夠訴說呢?敲打著鍵盤望著窗外的天空,她覺得人生總歸是孤單和浩瀚的,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和世界關系到底存在什么關聯呢,而且就算不吃飯也會餓死的吧?但是現代人又有多少會被餓死呢,很少很少了。
我們在支配著自己身體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時候,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支配方式,有人選擇每天像李小姐一樣喝一杯濃縮咖啡,有的人就要像苦行僧一樣不吃不喝餓其體膚,我們身體得到了相應不同的反應所反映的姿態與體格就會完全不同。我們看到妙曼的嬌柔的姑娘就會有好感,看到干癟的面黃肌瘦的人就會自然而然的感到生命力的虛弱,難道不是看到和感受到那比我們更虛弱的生命力我們才會反映靈魂深處最深的需求和渴望嗎?靈魂也是需要外界反饋才會給出一個反映的。
我們手上捧著周易就算地球轉一百圈也不會覺得枯燥乏味,因為周易真的包羅萬象,一切就在自然上下里外變化的法則中渾然一體。當然這樣的渾然一體我們一樣可以在自己作品中達到和完成。
正如我之前所說的那樣,我們內心足以豐富自己到驚喜或平靜,開心或悲傷,富足的靈魂財富就在內心世界的豐富,并沒有那么遠。有人雖然沒有身纏萬貫,他的心已經是一座珠穆朗瑪之峰,有些人縱然物質過分滿足,依舊有很多不解之痛苦。
當初大學時候聽到一位學長演講說了一點,不要對比。
如今依我看,就是完全可以閉上眼睛。不要過分向外去看,有所見必有所思,思欲并存,確實是痛苦開始的根源。
我們怎么能讓痛苦不存在呢?很難。它是真實的必要條件之一。
多睡覺,好好吃飯,縱然這樣也一樣會有不開心的時候的。什么時候當開心到來的那一刻來到時,已經是萬千感知交錯后的另一個我們了。
我是我,我又不是我。變化中存在,一秒后也已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