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來之前，向書記還專程吩咐我一定要好好看一下你這邊有沒有好好埋頭發展，還是經常想著走歪門邪道，在網絡上打的烏煙瘴氣，卻失了一開始的本心。”朱凌云和曹書杰走在一塊，笑著說道。

    “向叔？”

    曹書杰有點尷尬，很明顯向玉恒說的是他們工廠前段時間和良品鋪子、三只松鼠在網上罵戰的事。

    沒想到連向玉恒都關注到這件事，曹書杰現在想想也不后悔，為了公司發展，只要不是明著違法的事，無所不用其極。

    要不然，工廠怎么才能活下去？

    可他嘴上又說：“朱市長，我很慚愧，讓向叔為我這點小事操心。”

    “那件事也是我們做得不對，競爭是不可避免的，可不能用一些下作手段，給咱宜陵市帶來不好的影響……”

    他話還沒說完呢，朱凌云又跟著說道：“向書記說用各種手段活下去，這是企業的生存之道，沒什么高下之分。”

    “不過你不該給他們留余地，應該更狠一點。”朱凌云面無表情的轉述著。

    “雪萌食品廠是宜陵市探索新興農副產品深加工方向的一顆獨苗，是解決老百姓生存困境的一次大膽嘗試，又豈是那些阿貓阿狗能欺負的？”

    也不知道這話到底真是向玉恒說的，還是她的意思。

    曹書杰更加汗顏！

    果然，到了向玉恒那個層次，狠是必須的！

    “朱市長，我真是愧對向書記對我的教導，請朱市長一定轉達向叔，以后不會再有同樣的事情發生。”曹書杰這般說道。

    朱凌云和曹書杰說話時，并沒有小聲避嫌，也沒有避開后邊那些人的意思。

    是以后邊一行人聽得清清楚楚。

    越是如此，他們越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的心情。

    很顯然，朱凌云話里的‘向書記’和曹書杰話里的‘向叔’是同一個人，不問可知，就是宜陵市的向玉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