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守株待兔
她要利用他時,口齒伶俐,無所畏懼,什么話都敢講。
當(dāng)她達(dá)成目的后,便喜歡低著頭,站在遠(yuǎn)處,千方百計(jì)地躲藏,撇清關(guān)系。
“我還沒說話,你就知道是我,看來你很了解我。”
楚君越低低的聲音,伴隨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嘲。
他的手掌扣住她,江稚月被壓制的身體更加貼近墻面,兩只小手被男人束在背后,她看不見男人的表情,感官在寂靜中放大,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
男人那只貼著她腰間的手往上游移,即便隔著厚實(shí)的衣物,這具前凸后翹的身材曲線依舊迷人至極,反差極大。
有些屈辱的姿勢,江稚月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被審訊的犯人,脖頸間的肌膚露在外面,楚君越撩起幾縷發(fā)絲,那抹瑩白因女孩情緒的波動而泛起一層薄紅。
他再次聞到那股熟悉的香味,皺著眉頭,想驅(qū)散這股不正常的蠱惑,身體卻不由朝她貼近,俯身輕輕嗅了一口。
恍若守株待兔的獵人。
“你是故意的。”他說,“不是很聰明嗎?卻偏偏喜歡自投羅網(wǎng)。”
“你——”江稚月怎么也沒想到,楚君越會把這種無聊的把戲用在她身上,初見時,他便對她冷眼相待,甚至以拜金女的刻板印象出言警告,他們云泥之別,別想打楚家任何主意。
就如秦肆所言,無論在平民窟發(fā)生了什么,走下列車,她都應(yīng)該忘記,各自回歸原本的位置。
楚君越可以一時興起親吻她,也可以在婚約當(dāng)晚,履行丈夫的職責(zé)和林仙兒上床。
在他眼中,欲望不過是輕描淡寫之事。
江稚月不認(rèn)為楚君越會在意、上癮,甚至不覺得有什么資本可以勾住他耍小把戲,就為了把她短暫的困在懷里。
如果楚君越對她有特別想法,那是滅頂之災(zāi),以這個男人的手段,她只能像絕大多數(shù)女孩一樣淪為外宅的情人。
明明是楚君越強(qiáng)大的意志力,讓她最終豁出去在列車上對他說了那番話,他明明對她百般提防,又怎會成了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