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明白了，你是秦肆哥的小老婆！”他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小腦瓜，大眼睛撲閃撲閃，連帶著眼神都變得友好起來。

    江稚月盡量使自己穩定情緒，聽到這句，還是忍不住咳了咳。

    “族人們都在議論，秦肆哥要找小老婆了，所以妍珠姐姐很傷心，秦肆哥為了小老婆，頂撞伯伯，伯伯很生氣，對秦肆哥施行家法。”

    “秦肆哥為了小老婆，不怕懲罰，不怕挨打，因為秦肆哥喜歡小老婆！”

    江稚月臉有些漲紅，這孩子是個小光頭，肉嘟嘟的小臉蛋，搭配一雙極為炯亮的大眼睛，腰間還掛著一枚匕首，不是普通的玩具刀，而是一把開了光的利器。

    這很符合秦家人的形象。

    這或許便是秦肆幼年的縮小版。

    他看起來像是旁系子孫，家族對他的管教并不嚴苛，給予了他足夠的自由活動時間，閑暇時間，才能聽到這么多八卦。

    “我不是，別瞎說。”江稚月表情變得正肅起來，“你根本不明白那幾個字的含義。”

    “姐姐，你喜不喜歡秦肆哥呀？”孩童眼巴巴地望著她，仿佛只要江稚月開口說不，他就會比秦肆還要傷心。

    江稚月沒理會，看著屏風外。

    “秦肆哥是大英雄，你難道不喜歡大英雄嗎？”孩童的小嘴巴喋喋不休地問道，雙手撐著肉嘟嘟的小臉蛋。

    “那可怎么辦呀，媽媽說秦肆哥很可憐，伯伯不喜歡他，嬸嬸也不敢愛他，”他聲音里滿是同情，但他并不明白這些話背后的寓意。

    這些話是絕對不敢傳到秦父耳朵里的。

    江稚月沒忍住伸手捏了下小胖墩的臉，孩童眼睛亮了亮，眨巴眨巴地盯著她。

    江稚月心虛，莫名把手背在身后，提醒他不要亂講話。

    “我看到秦肆哥的小老婆啦，嘻嘻。”胖娃娃趕忙用小胖手捂住嘴巴，卻還是忍不住嬉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