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被他的笑聲激得汗毛直立，她發(fā)誓，這絕對不是贊賞的笑。反而有種老師看到0分試卷時啼笑皆非的感覺。

    林鶴白教蘇晴看羅盤：“你看，羅盤上豎有五個方向，橫有四道金圈。豎向看，五個方向分別代表金木水火土五靈根。橫向看，四道金圈代表靈根發(fā)育的四個程度。”

    “五個主方向外還有風雷冰等變異靈根方向。不過你沒有可以不用看。至于這代表靈根發(fā)育程度的四道金圈——同學，你可明白百分數(shù)？”

    那還是懂的，蘇晴點頭。

    林鶴白這才繼續(xù)道：“這四道金圈由內(nèi)向外依次代表百分之二十五，五十，七十五，一百。一般來說，五十是正常的，七十五算優(yōu)秀，一百就是上天眷顧。這么說，你可明白？”

    蘇晴點頭。

    其實很好理解。

    甚至一看就懂。

    但蘇晴寧愿自己看不懂。

    因為——

    “你的金木水火土五靈根發(fā)育指數(shù)都在百分之二十五以下。可以說是，靈脈淤塞，靈根萎縮。簡稱先天發(fā)育不全。”

    斛桑開口道，“你必定是出身于靈氣極為稀少的不毛之地，才能養(yǎng)出這樣一副極差的根骨來。”

    來自現(xiàn)代的蘇晴：某種意義上也沒錯就是了。

    她還想試著再搶救一下，“那靈根發(fā)育不全對我有什么具體的影響呢，我還能修煉嗎？”

    斛桑懶懶地撐頭笑，玉一樣的手指輕輕一點：“這還不好理解？好比說，正常人發(fā)育程度是百分之五十，你只有百分之二十五，你吸收靈氣的速度比人家慢一半，轉(zhuǎn)化速度也慢一半，修行速度更是慢。通俗來講，就是修仙廢柴。”

    蘇晴：……我是修仙廢柴這件事我知道了，可是你為什么這么高興，你不是老師嗎？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林鶴白默默說：“當年，我進劍宗時，還不如這位同學。當時長老說我是筋脈寸斷，靈氣淤塞，廢人一個，沒有絲毫修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