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虞立刻噤聲，做了個嘴巴拉鏈的手勢，“你接吧，我保證不會亂說話的。”

    “……”

    接通電話后，老爺子寒暄了幾句，照例是些問他近況如何的問題，偶爾幾句提及池虞，他一一應(yīng)答，老爺子還沒有掛斷電話的意思。

    周聿辭直截了當(dāng)問：“爺爺，還有別的什么事情嗎？”

    那頭干笑兩聲：“沒什么，就是有點(diǎn)想你了，我能有什么事。”

    “我們不是上周周末才回過老宅嗎，這才過了沒兩天。”

    “……”

    “而且當(dāng)時我說要不要留下來陪您幾天的時候，您說讓我趕緊滾。”

    模仿著當(dāng)時老爺子的話，他陰陽怪氣復(fù)述。

    “……”

    周家老宅的書房，老爺子氣得吹胡子瞪眼，林文趕緊上前給他順了順氣。

    “這臭小子，干什么別的都不行，懟我倒是一套一套的。”

    林文沏了杯熱茶遞給老爺子，“您別生氣，小少爺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

    “對他不是故意，他是有意的！

    林文小聲說：“可是這話也是您親自說的，小少爺也沒說錯。”

    老爺子聲音冷嗖嗖的，“你在小聲說什么呢，別以為我聽不見。”

    林文擺手：“沒沒，我什么都沒說。”

    電話沒掛斷，周聿辭涼涼地笑：“您看，林叔都能給我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