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很輕,輕的幾乎聽不到聲音。他躺到常寧身側,側身看著這陷入沉睡的人。窗簾沒拉,房間里落了一室的淺光,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的臉蛋,眉眼。凝著這睡的極沉的人,她沒有一點的擔心,有的是全然的放心和信賴。他注視著她這般模樣,久久的,然后手臂落在她腰上,閉眼……常寧這一覺睡的不是很安穩。應該說前面安穩,但后面便不安穩了。她做了噩夢,夢見她被束縛在了一棵樹上,身上被繩子綁的緊緊的,她掙扎不開。而前方,一頭狼在注視著她,然后一步步朝她靠近。她看著那離她越來越近的狼,用力的掙扎,張開唇瓣想喊救命。可是,她發不出聲。喉嚨似被什么給糊住了,她一點聲音都發不出。眼看著狼一步步來到她面前,對她張開那可怕的血盆大口,她歪過頭閉眼。然后。沒有撕裂的疼痛,沒有死亡的來臨,有的是——吻。是的,吻。熟悉的吻,強勢,霸道,充滿著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