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
天震和駭翼的調離情愿書被公共宣讀,每個在部隊里的人都可以收到這個消息——通過無人機輸送的通訊終端。這日子本來該是慶祝我們成功回來的。然而,很快情況直轉直下,不知道從哪里爆出了是因為看管疏忽而有幾個重大罪犯脫逃的消息。
詐騙在遙遠的亞人星上不知道從哪兒得到了直播的渠道,在典禮上【我沒去】將喜慶變回了驚慌。提著已經變成章魚怪的摩爾斯告訴塞伯坦人——摩爾斯是他的新雇主了,而有一些東西被他們遺落在塞伯坦上。在戰爭還沒結束到現在,這簡直是一段暴擊,輕而易舉的就摧毀了相信塞伯坦組織的人的信任。
在我漫無目的的尋找的時候,賽博坦軍統組織整耗費腦筋安撫因此惴惴不安的群眾。
他們是這么告訴天震和駭翼的“等到需要的時候,你們就會回到組織。現在只不過是安福的一個手段。”但兩兄弟早已經看穿了塞伯坦那些政治手段,或者說這次也是他們最后的一次嘗試。我清楚他們不會再相信上面的人能夠有所決斷的,我也不會信。
這所謂的自愿看上去沒什么說服力,在這些相處的時間里,我已經發覺他們完全不是會被摁著腦袋做事情的。我還記得那個夜晚當我們分享能量棒時他說的話。
他們剛踏入新的生活,可轉瞬間就被攔之門外,大部分人都會垂頭喪氣。即使我不覺得他們說那樣的人,可他們也等了很久的機會。
我與救護車回去之后就分開行動。他問我要不要多留幾天,我拒絕,與他交換一個擁抱,去迎接一些我感到麻煩的糟心事。
與其繼續留在這里,我不如做點別的事情。救護車則是在競天擇成功上位議員之后就被命令接受無主治醫官的德爾塔蘭醫療站,如果沒有別的意外,我們日后應該不會有碰面的機會,但救護車說“記得保持聯系。”
所以我說“當然。”
我在粒子城閑逛,看看這個我剛開始熟悉的城市。把記憶留在這里。
一通來自警局的電話剛剛接入,我按著腦袋旁邊的接收器,還是那個耳朵的位置,聽見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天震和駭翼因為不滿官方說法而選擇進入主部討要說法,暫時被關入粒子城附近郊外的臨時關押所。需要人保釋,他們沒有其他的親朋好友,我竟然是他們唯一一個可聯系的外部成員。
當我趕到那邊時,已經花了一段時間。天震顯得怒火中燒。而駭翼一言不發,顯得怔愣,他們身上有電擊的痕跡,我見不到初見他們時候的銳氣。
“發生了什么事,你們最好跟我說說。”
“就像你知道的那樣。強制退伍。”
“選擇的機會,說的輕巧。”
當我向看守力爭當日釋放的時候,我能看見其他汽車人對著他們的眼神是如此的輕蔑。
天震駭翼于我并肩走著,我被他們的身影蓋著,身體沒入在陰影里,天震握著拳頭,手臂的零件打開了一順,又立馬合的緊緊的。我這才反應過來這代表著什么,那就是他們被迫成為了像我這樣的塞伯坦一級傷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