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我見過一次蹇，他說昊天的天賦被用盡了。也就是說，貍柰在把昊天變成人偶后，用了他的物換星移，且把這個天賦之力用完了。”

“天賦之力用完了？”

“對，昊天死時所有的力量會被封存在玩偶內，且無法再生。用一點兒少一點兒，直到用盡，玩偶會自行損毀。”

“……按蹇的意思，就是說，他可能把自己的神格轉移到了其他分體的身上。”

“若是分體帶有神格，則不會受到本體死亡的影響，仍會活下來。”

“但這個分體，很可能不好找。”玉灝回道。

蘇顏垂眸思忖片刻，然后抬眼看玉灝，“你沒把蹇殺了啊？”

“你不是讓他殺妖神嗎？所以我就和狐貍先討了點兒利息，揍了他一頓。等沒用了，再殺了他。”

蘇顏看向陽陽和瀟瀟，“這倆也差點兒被他給煉了……我絕無可能原諒他。”

“孩子們都沒事，就是萬幸。”玉灝抱住她。其實有小豐寧和小點點在，蹇也不可能真的被殺。看在孩子們的份上，讓他茍活一隅，也不是不行。

青凌幻從外面回來，急急惶惶得喊道：“顏顏——顏顏——”

蘇顏立刻要從玉灝的懷中出來，卻被玉灝抱得死死的。

青凌幻進門后，就看到他們倆抱在一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蘇顏·米魯特！”

“在，在呢！”蘇顏忙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