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坐在車上，五條悟抱著你飛過的時候還特意停下來看了他們一眼。

    汽車開得很快，五條悟就飄在車窗旁邊，像他媽幽靈一樣。就連最喜歡五條老師的虎杖悠人都覺得太夸張了。

    從某種程度來說，五條悟真的還是人類嗎？

    他們這些咒術師都是有極限的，至少身體還是普通人類，普通能打出黑閃的人類。

    但是五條悟，能把火山炸了，能引發地震，能跟炸彈一樣把一個地方轟平，超人那種也算人類嗎？

    五條悟問他們：“你們自己能回去吧。”

    他就不一起坐車回去了，太慢了，他急著把你送回去，你再三強調反轉術式對你沒有用，有用你不早浪得飛起了。

    你吐出一口淡綠的氣來，像吃了抹茶粉，湖水雖然被填平了，你卻感覺到自己和它的聯系依然在，如果你想你可以讓它出現在任何地方。

    代價是你身體里的血液跟湖水混合在一起了，要是普通人的話會偶爾感覺身體像要裂開一樣痛，但是你早就習慣了。

    還有個代價會讓你的皮膚看起來有點白，像被水泡了十天的女鬼一樣慘白，你也早就習慣了，你以前看起來就挺陰森的。

    五條悟卻有點不習慣，他老是想看看你怎么了。

    “這就是你脫我衣服的原因？”

    “不脫衣服怎么看？”

    你們已經回了五條悟的家休息，你不是第一次來了，沙發上還放著你脫下來的外套，你們兩個都洗過澡了，在湖水里泡了總覺得渾身不對勁。

    五條悟還好，你整個人都泡白了，五條悟想檢查一下你身上有沒有什么問題。你給他婉拒了。

    你穿了一條睡裙，上次逛街買的，據說是非常高級的布料，摸起來滑滑的，說是能讓睡眠質量更好。

    經常失眠無法入睡的你心動了，結果穿了最好的睡衣睡帽，吃了褪黑素，放了最輕緩的白噪音，還點了香薰，你還是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