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童艱難地抹了一把臉,她視線一片模糊,心里悲戚。 不是,這雨怎么回事? 是冰雹嗎?砸在身上都有點痛了。 服了 怎么不再下大點呢?把她假睫毛都沖掉算了。 余戈先起身。 短短一會兒,他也淋了個透。 彎腰,把地上空的啤酒罐撿起,身后傳來詢問“等等,你要走了嗎?” 余戈恢復了理智,也恢復了如常的冷漠,用眼神表達了三個字不然呢。 …… …… 余戈確實酒量不好,生理性地酒量不好,他有點酒精過敏。不過他向來不是個放縱的人,一般不會碰酒,碰了也不會太多。他不喜歡自己意識不清的感覺。 今晚是個例外,他做了不常做的事情。 包括喝酒,也包括 一瓶啤酒,余戈其實不算醉的多厲害,只是想獨自坐一會,等更清醒點再回去。不過中途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被她鬧了幾通,余戈體內的酒意基本消失殆盡。 基地離這里就幾百米,反正衣服頭發也已經濕了,余戈懶得再折返回去買把傘。 他把手上拿的東西扔進路邊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