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第 62 章
強烈又原始的痛感,讓徐依童身體似根弦繃到了極致。她本來只有難受的,卻被余戈突如其來的三個字砸昏了頭,又從疼里察覺出一陣讓人害怕的癢意。脊椎骨一節一節地向上發麻。
不是源于肉.體。
她的靈魂在戰栗。
精神和身體雙重刺激攪和在一起,讓她有點崩潰。徐依童想尖叫,生理性的眼淚不停往下掉。余戈一手壓在她耳邊,問她是不是很疼。
徐依童下意識點頭,然后又搖頭。很不知所措。
把食指放到她嘴邊,他說:“咬我的。”
被喊了兩聲,徐依童才回神,無力地松開唇齒。
模糊的視線里,她看到落地燈的暖光在他側臉打出一片的陰影,余戈的汗從下頜緩緩滴落。
他現在也不好受,胸膛起伏著,撐在她耳側的手用力到陷進沙發,手指幾近扭曲。
自制力在此時遠超負荷,只能靠意志力極力忍耐著,把動作一點點放緩。余戈俯下身,用鼻尖蹭她的臉頰,啞聲喃喃,“等會就不讓你疼了,好不好。”
徐依童吃力地問,“等多久。”
撥開她洇濕的發,余戈動作不停,盯著她看,“快了。”
她哽咽地說,好。
就在徐依童被看得受不住,要扭過臉去時,余戈的吻忍不住落在她眉心,又到紅透的眼尾,“乖寶寶。”
...
...
夜深了,雨打玻璃。被拉緊的窗簾透不過一絲光,沙發傳來輕微聲響,跟著淅淅瀝瀝的雨聲一起,聲響漸大。
世界滑向失序的邊緣,開始顛倒,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