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戈偏不讓。 她手去抓枕頭。 他也不讓。 甚至把她唯一能抓的東西抽走。 腰下被墊了枕頭,徐依童胳膊懸在半空,又落下。想蓋住自己眼睛。 余戈單臂撐在徐依童腰側,用膝蓋將人壓住,防止她掙扎。然后騰出一只手,用虎口禁錮住她下巴,目光執著找她眼睛。 她所有反應,他照單全收。 ... ... 又回到了那片海。 目光開始散,徐依童眼前的光斷斷續續,漸漸變成耀眼的白。 人在海里飄著,又像是在往下沉。搖搖欲墜中,她試探著跟浪一起晃了兩下。換來更猛烈的一波浪。 浪一波接著一波,一發不可收拾。 浪潮過后,她眼前的白光一閃,而后也消散,只剩下粘稠的黑。 前所未有的感覺仿佛引爆神經,迅速炸遍全身。喉嚨只能叫,組織不了語言,徐依童使勁擺著腦袋,雙手攀上罪魁禍首的背,讓他不再要有什么動作。 雨下的到處都是,她現在一點輕微的動靜都受不了。 不經碰,一點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