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就坐著一個“人”。

    應該就是李青靄說的委托人了。

    它穿著黑色的西服，戴著那種歐美八十年代常見的禮帽，臉上好像蒙著一層白色的皮革。

    就像那種。

    套著黑色絲襪去搶銀行的劫匪一樣。

    只不過它是白色的。

    而且臉很平，幾乎看不到嘴巴鼻子和耳朵的輪廓，只在雙眼間的窟窿里，透出純粹的黑。

    不是惡靈那種常見的黑色眼眸，而是某種更直接的……

    陳染說不上來。

    以自己的直覺來說，眼前的家伙應該不是惡靈，起碼不是普通的惡靈。

    它更像是某種黑漆漆的東西，套上了層白色的人型皮革，并且穿上了衣服。

    而當對方說話后，陳染更加確定了這點。

    “您好。”

    它開口道，臉上純白的皮革張開，露出了內里黑漆漆的空洞。

    “這一次的委托有些危險，按理來說不該交予您這樣，初來乍到的【二級市民】。”

    “但，上面認為您很優秀，值得信任，而剛剛您也確實通過了測試。”

    “所以，這一次的模因污染由您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