蔥郁的山坡上,萱斧靜靜插在地面,鋒刃和自重便壓得它只有半截落在土外。 如此銳利,哪怕只是輕輕碰著人身恐怕也是肢斷骨折的下場。 不過斧頭論鋒利,還比不上架在謝淵脖子上的這把光華流轉的長劍。 哪怕只是輕輕擱在那里,謝淵感覺脖子上的一片就已經被劍氣激得失去了知覺,金鐘罩幾乎便是沒有。 舉火使拿著長劍,一臉輕松的笑意: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謝淵并不回答,只是有些遺憾。 他閉上眼睛,靜靜等待。 良久。 周圍一片靜謐。 直到謝淵心中都有些奇怪,都沒什么動靜。他又睜開眼睛,看到舉火使還站在那里,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 “你怎么不害怕呢?” “要殺便殺,屁話真多。” 謝淵嗤之以鼻。 舉火使哎了一聲: “這么不耐煩干嘛?你很著急投胎嗎?” “你把劍給我,你就知道為什么不耐煩了。” 謝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