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新傷舊傷,本已經有些散去的藥味,在這陣子更濃厚了,一股子中藥味。 門外有人來報,說敵軍派人突襲,現下人被抓住了。 陸漆慫慫的起身,“我能走嗎?”他試探性朝著自己夫人發問。 唐皎白了他一眼,“不能走!” 她火速確認陸漆的傷口包扎好了,才幫他穿上衣服,“去吧。” 陸漆略為抱歉的撫摸她的頭發,“讓你擔心了,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 許離鳴聽到了前半段。 —— 大雪紛飛,冷風橫掃,直撲入帳,洋洋灑灑一地銀裝。 遠在京城的蕭楚然,收到消息,立即派人送去物資,畢竟這是自己國家的戰事,蕭楚然也不會讓這場戰事失敗,他只是想找個理由讓陸漆戰死疆場。 物資的補給,讓將士們士氣大振,戰事在扭轉。 與此不同的是,陸漆此時已經徹底“耳聾”,“五感盡失”只差臨門一腳。 唐皎也不和陸漆說話了,想說的時候只能派小三子傳話。 最開始還有“聽力”的時候,許離鳴這個自認為唯一一個知道內情的人,就一直在為陸漆打掩護,看向唐皎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