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泊禮接受良好,站著一言不發,黑色的瞳孔隨著陸淮演轉移,仿佛化成實質,黏在他身上了。 他在想,這些年他有沒有什么東西能給師妹的孩子的,只送一點點實在是不足以表達他的重視,他可是唐師妹唯一的師兄。 許少安仍然保持著捂嘴的動作,他覺得自己這張嘴靜默無聲是最好的,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比他能打,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得了陸漆和唐皎的應允,來通報的人又回去將鐵松帶進來。 繞過一道壁墻,尚未走到院子,已經感受到院子熱鬧至極,待走近了,瞧見里面栽種著各色花草,唯獨不見樹,興許是主人不喜。 陸漆的鼻尖已經傳來一道臭人的花香,一棵樹天天開什么花?! 鐵松恰跨入院內,就看到唐宗主在和一小孩玩,發出中氣十足的笑聲,“哈哈哈,我的孫兒可真有天賦。” 他現下的震驚不亞于當初,白凈的面龐這些年曬黑了點,鐵松面上的煞白倒是有些明顯。 竹煙站在鐵松身側,圓圓的腦袋仰著,好熱鬧,都是鐵松哥哥的好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