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墨輕哂：“不太清楚，貌似是我眾多小媽中裴董最偏愛的那個？”

    許南音邊咬著開心果的果仁，邊扯他衣袖，“你好好說嘛。”

    裴京墨捏她粉白的臉蛋，“我真不清楚。誰會耐煩去了解自家不爭氣的老子養(yǎng)在外面的情人？”

    “不過，了解合作伙伴是必須的。”

    他忽然補這一句，許南音正覺得奇怪，又聽他說：“林芙找上門合作時，我調查過她，巧了，這個程虞是她表姨。僅此而已，多的我也不了解。”

    許南音點頭，忍不住問：“還有……那個所謂的私生子真的存在嗎？我怎么感覺，叔叔對阿姨挺上心的，會不會他們有什么誤會？”

    裴京墨冷冷扯了扯唇：“存在，悄悄養(yǎng)著呢，人就在烏城。”

    許南音：？

    那裴牧川還哪來的臉表現(xiàn)的對阿姨很在乎？他配嗎！

    “阿姨好像很不快樂……”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雖然葉清柔外表看是錦衣玉食的豪門貴夫人，但她總覺得葉清柔眼底有種難過到麻木的安靜。

    那種毫無生機的感覺，比她待在云城那幾年還嚴重。

    “阿姨一定經歷過很多痛苦難熬的日子，才會這樣……”

    越猜測越感覺心疼，許南音忍不住紅了眼圈。

    裴京墨站在一株掛滿了雪隱約可見翠綠枝葉的雪松下，修長的身形有些僵硬，高挺的鼻梁被凍得泛紅。

    他雙手抄兜，垂著眼，烏黑濃密的長睫顫了顫，長長吐出口氣：“我和裴夫人……不太熟，所以不清楚。她也沒給過我了解的機會。”

    “我非常肯定，阿姨很疼愛你。”

    許南音把手伸進他西褲兜里，握住他手，著急道：“你沒發(fā)現(xiàn)嗎？阿姨平時都不戴什么首飾，卻戴了你送她那條珍珠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