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以后，阿爾文輕笑了一下：“真是個老狐貍。”

    不得不說，諾曼把黑鍋甩給他，的確是有些不地道，但在后續的處理方面，卻做到了盡善盡美。

    一方面讓渡了奧斯本集團的股份，雖然看上去似乎并不多，但實際上5%的個人持有權，已經足夠讓阿爾文，在奧斯本集團內說話，擁有一定程度上的份量了，此舉更是將兩人深度綁定。

    其次，主動退讓了沃特集團的占股權，意味著諾曼愿意放棄主導地位。

    但越是往深處想，就越能體會到諾曼老辣的經驗及眼光了，他很清楚前期占有的話語權越大，就越容易被阿爾文清算出局。

    所以，借著這次機會，故意向阿爾文表達了他的意思。

    相當于變相的‘臣服’了，以此來換取未來的安全，這才有了阿爾文吐槽的那句老狐貍。

    “殘缺的超級士兵血清研究資料......”

    阿爾文稍加思索，立刻猜到了這份資料的來源，大概率和軍方脫不了關系。

    諾曼愿意交出這份資料，就相當于主動交出了他的‘把柄’，并且用當下的利益，去交換未來的利益。

    一來二去，雖然阿爾文莫名其妙，頭頂多了頂‘黑鍋’。

    但相較于收獲的東西，區區一個蜥蜴博士，自然算不得什么威脅了。

    有了超級士兵的血清資料，就算是殘缺的，等他回到了戰錘宇宙，想要補全應該難度也不算太大。

    ...

    翌日，正午時分。

    直至太陽溫暖的陽光，從臨海的落地窗前，灑在了凌亂的床上，阿爾文才醒來。

    “賈維斯，替我準備一杯冰美式。”

    自從住進了托尼的大別墅，阿爾文就覺得自己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