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東西需要和另外一個丹巉對峙，弄清楚才行。”

    古恩在分身孕育出來的同時，若有所感，自己在宇宙之中還有一個同類，盡管這種感覺很快就消逝了，再也沒有出現，但古恩也明白，從這一刻起，丹巉，不再是宇宙中獨一無二的生命了。

    那特殊生命丹巉應該也有一樣的感應。

    就讓丹巉分身去和他對峙吧。

    古恩的本體則是離開體內世界，回到了混沌城當中，看著地上沉沉睡去的費摩，直接過去一腳就踢醒了費摩。

    “你怎么搞的？界主級的肉身都被你搞成這幅破爛模樣。”古恩皺眉。

    比起之前在虛擬宇宙見到的模樣還要憔悴得多，且在近距離之下，古恩對法則的掌控，已經有了特別的洞察能力。

    能夠看到費摩的肉身糟糕無比。

    像是一具已經被蟲蟻侵蝕了樹心的老樹，又在風雨日曬當中渡過了幾十年——費摩的生命就像是還掛在這顆半死不活的老樹上面的一半慘綠一半斑黃的葉片，隨時都搖搖欲墜。

    費摩坐起身來，咧嘴笑了笑，雖然表現得精神奕奕，古恩卻能感覺到他的那種深深地疲倦，現在費摩沒有感到，可一但感受到，就說明大廈已傾。

    “別傻笑，你最近見過你的老師嗎？或是在原始宇宙里面見過其他什么宇宙強者沒有？”古恩逼問道。

    “你怎么和大陸上的那老家伙一樣，你也覺得我如‘風中殘燭’了？”費摩不高興的反問道。

    要來初始宇宙，自然要從虛擬宇宙公司總部的那座大陸而來，看來大家都預見到了費摩內里的生命狀態已經被透支了。

    “風中殘燭？他是這樣評價你的，倒是中肯，好好看看你的樣子吧，”古恩搖頭，“你的老師是‘晨鐘王’吧？他是藥劑學的大師，你應該是學了他的把身體當作實驗臺，最大限度的去掌控藥性的變化，但不知道你哪里出了岔子，顯然是被毒性影響了，你最好先停止你的實驗，回去找你的老師好好看看。”

    費摩皺眉，依然有些不相信：“怎么可能？我用了許多增強體質和生命力的藥劑改造過我的肉身，難道我覺得是我的配藥出現了問題？”

    天才和強者，是很迷信的自己道路和選擇的。

    古恩不以為意：“難說，如果你要問我的意見，我的意思是先突破成為不朽吧，那樣折騰你不容易死一點，但最好還是見見你的老師。”

    不過一看費摩比自己還不在意的模樣，就知道他雖然聽見去了，但顯然還準備以自己的方式去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