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歌聞言便沒有在勸，只是這時他又臨時多了一種想法。

    這先天真氣，一旦被人體吸收再傳給他人，那還是先天真氣嗎？

    于是，他便將這個疑惑對著王重陽問了出來。

    王重陽聞言也是一愣，說實話他創出先天功法，其中亦是占了博覽全書加上一些機遇而成的奇遇。

    實際上他對于先天靈氣知曉的也并不多。

    于是，他便對著李長歌苦笑一嘆道：“唉，先天真氣由天地而生，如今與我身體交融數十年，是否還是先天真氣，我還真不能確定。

    “剛剛我情急之下對于此點竟是忽略了，此時傳功我也不清楚究竟會怎么樣，之前倒是有點想當然了，李前輩見諒！”

    李長歌聞言倒是毫不在意，他既然知曉了天地有靈氣，自不會再在乎那一點采集時間，大不了就百年千年唄，反正他最不缺的便是時間。

    于是，便對著王重陽笑道：“即是如此，我看那便算了。”

    王重陽聞言也只得無奈點了點頭。

    事實上，他此刻能夠存活，全憑借體內的那些先天真氣吊命。

    若一旦傳功給李長歌，此人頃刻之間便要死去。

    如今既然不好傳功給對方，此事便也只能就此作罷。

    事實上，能活著誰又愿意去死呢不是。

    于是，之后二人再不提及傳功一事……

    ……

    接下來幾天，李長歌便留在這全真教中，每日與王重陽談論先天靈氣妙法。

    李長歌也試著在朝霞升起時，去感受那天地間的靈氣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