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選種司。 “許大人呢?今日怎么沒有見到他?” 方恒喝了一口田晟端來的香茗,不緊不慢地問道。 “殿下,許大人昨晚夜感風寒,身體不適,今日告假了。”田晟答道。 放下茶杯,方恒眉頭一挑,表情有些古怪地說著。 “真病了?還是在裝病?” “怎么說許大人都是選種司的主官,你說孤要不要去探望許大人。” “這個……許大人年事已高,偶感風寒太正常不過了。” “反倒是殿下您去探望,許大人怕是受不了殿下您龍氣的沖撞。” 田晟話說得很好聽,什么受不了龍氣的沖撞。 說白了,話外之意就是許行之在裝病。 許行之裝病,雖然有些出乎方恒預料,但只要不妨礙他的雜交水稻大計,他也懶得深究。 “田大人,陪孤去一趟上六科。” “許大人沒來上值,他們也不能摸魚,孤要給他們上上擔子。” 說罷,方恒帶著田晟,前往上六科。 方恒的到來,引起上六科眾官吏的惴惴不安。 昨日許大人與九皇子的沖突,眾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