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車上走下來一位穿著風衣的年輕人。 在花圃里照料自己花兒的安奶奶看著下車的人兒,也放下了手中的事務。 “您好,請問這里是......” “你是?” 安奶奶看著面前眼睛帶著血線,臉上涌現緊張的人,她指了指山頂。 那人望著山頂,感激又禮貌的感謝一聲,隨后就朝著那登山路跑去。 安老爺子出來后就只看到一個穿著風衣的人朝著山上而去。 “輕語,剛剛是誰?” 安奶奶看了一眼自家老伴,輕聲回道。 “問路的人。” 安老爺子眉頭皺起,眼角的皺紋都起了兩層。 “問路的人,那這車怎么停這了。” 安奶奶沒有再說,只是笑著又繼續打理她的花園。 登山的路,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山頂上的安澤一手中畫筆不停,畫紙上勾勒的也是他目之所望的景色。 他將一切煩惱、憂愁全都寄情于畫上。 他忘卻了時間,也聽不到了周遭的聲音,只存在于他自己的世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