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霍鴻早已坐上了去往境外的班機。我信守承諾,不再追究他的責任,送他去了一個沒有引渡條約的陌生國度。只是霍鴻不知道,他去的那個地方,同樣沒有他熟悉的語言、人脈。從此以后,這位在國內呼風喚雨的知名企業副總裁,只能在異國他鄉淪為乞丐。他需要每天靠向陌生人磕頭,換取微薄的生活必需品。下跪、磕頭——反正這些都是他最擅長的事情。父母雖然對尹晨輝的死有疑惑,但畢竟線索中斷在霍鴻那,也沒任何證據來指證我。況且,現在他們只剩我這一個女兒,只能聽之任之。可我并沒有像大家所料的那樣,正式執掌家族企業,而是讓父母去聘請職業經理人。尹晨輝有很多錯,但有一點,他說得對。我確實對這些復雜的商業運作沒有興趣,也沒有絲毫的野心。在所有事情塵埃落定后,我和師兄弟們當即啟程返回道門,重新過上了清修的日子。同時,我也把文旅集團剩余的十億投資額,盡數捐獻給道門,建立了慈善基金,接濟窮苦。屬于我的九世劫難已經安然度過,接下來,我就要修真正屬于自己的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