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百川掛完電話,整個人都感覺渾渾噩噩。 現在是他拿主意的時候。 李長山現在清醒,只是身體無比的虛弱,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真的挺不過了。 看著一雙兒女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兒子李百川還沒有結婚。 女兒李百騎倒是結婚了,可是又離婚了,有個兩歲的女兒,生意在正縣做的不大不小,可是就是不再打算結婚。 他活著,肯定這一次往上動一動,兒女也會在他的庇佑下,有個更好的發展。 可是他感覺很難挺過去了。 人走茶涼,可惜他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安排,太突然了。 怎么治療,選擇權給了兒子,讓他拿主意。 李百川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相信王許。 畢竟讓醫院來,只有一成希望,甚至一成都不到。 畢竟白天就是王許一針才讓手術完成,如果沒有那一針,父親估計已經離開了。 所以他相信王許。 等王許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半。 “胡鬧,真是胡鬧。” 王許走到病房的時候,幾個醫生也在,其中一個中年男醫生憤怒的吼道。 “我不同意。”那個醫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