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族人，其心必異。

實力讓人膨脹，利益讓人瘋狂，和平也是要看時代的。

“肖今修呢？”

“他探查到國外金丹的一些異動，和昆侖山的橫南天一起監(jiān)視去了，正好我出關(guān)，換我過來。”

楊凡點頭，“把人帶過來。”

董晟朝一個弟子揮手。

不一會，弟子領(lǐng)來一個貌美年輕女子，正是風靈根劉羽馨，已出任為昊陽宗長老。

劉羽馨急忙見禮，低著頭小心翼翼，大氣都不敢出。

楊凡坐在石桌前，盯著她道：“把過程再詳細說一遍，在我這你只有一次機會。”

半月前，他就已經(jīng)收到肖今修的消息，控制住了劉羽馨，并在她口中得知了周洋三人遇害的經(jīng)過。

“是……”劉羽馨噤如寒蟬，“那天，我和祁曉曉在海峽懸崖邊遇到周洋……”

所說與肖今修匯報的一樣。

劉羽馨認真道：“楊前輩明鑒，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參與，我和那祁曉曉不過認識一個來月，只是同行。”

沈欣桐：“為什么同行？”

劉羽馨心中一緊，臉露慌張，遲疑著道：“我在墓谷森林與貴宗弟子爭奪妖獸內(nèi)丹，遇到祁曉曉，她出手幫了我，但那兩人也是她殺的。”

沈欣桐心中冷笑，這種一面之詞是真是假只有本人知道，不過各宗爭奪資源屬于良性競爭，她也不追究，“你知道她什么來歷？”

劉羽馨：“具體不清楚，她說是散修，一直在山里潛修才出來歷練，口風很緊，不多說自己的身份，從言語間能聽出她與貴宗有過嫌隙。”

楊凡問：“那你呢？”

劉羽馨身子一抖，頭更低，“楊前輩大人有大量，還望既往不咎，原諒我以前的不懂事，雖心中有過怨念，但那是偶爾的念頭，我不敢真有禍心。”

“你知道她去哪了？”

“不清楚，出事第二天遇到您之后，她就說有事與我分開了，約好一個月后去天目山探索，不過現(xiàn)在她的電話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上了。”

楊凡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柄匕首，輕刨著指甲，似笑非笑道：

“你說你沒動手，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即便真的沒動手，你也算參與者，本來想給你個機會將功補過，一點有用的線索都不能提供，那……”

撲通一聲，劉羽馨跪伏在地，體若篩糠，“還請楊前輩饒我一命！我以后絕不會與陰陽宗為敵，遇到貴宗弟子，我一定繞著走！”

楊凡微怔，心中一嘆，就這心性，即便是異靈根，也是廢，以后不會有大成就。

他還不知道，此前死衛(wèi)對劉羽馨問話的時候，給她看了死衛(wèi)審問別人的視頻，那極致殘忍深入人心，早就在她心中留下了陰影。

再想到網(wǎng)上流傳的楊凡隨手滅殺金丹的畫面，劉羽馨怎能不害怕，生死大恐怖啊。

“我有線索提供！我有！”

“雖然那祁曉曉沒透露過來歷，但我和相處這些天，發(fā)現(xiàn)她對東陽縣非常熟悉，應(yīng)該是東陽本地人！”

“她還喜歡毀人容貌，我親眼見到的就有三個，都是貴宗女弟子！”

“還有，她，她……”

劉羽馨說著，故作猶豫，看了看楊凡，又看了看沈欣桐。

楊凡淡淡道：“直說。”

“祁曉曉對您和沈宗主很憎恨，嘴上經(jīng)常出言不遜，罵您是…畜生，罵沈宗主是賤人。”

“大膽！”董晟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