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江生昨日先是驚懼,又是興奮,情緒太過活躍,一直到天亮才睡著。 等他醒來,已經(jīng)過了半下午。 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點火,準備弄點飯吃。 “咚咚!” “生子在家嗎?” “在呢!” 江生扯著嗓子喊了一句,將手里的柴火塞進灶膛在起身出去開門。 門外稀稀拉拉站了十來個人,為首的是村長,楊朔望。 “村長,您怎么來了?” 江生連忙將人請進來。 正是熱的時候,他那小破屋子悶熱的不行,所以也沒邀請人進屋。 院子中有棵不知道長了多少年的桂花樹,郁郁蔥蔥投下大片陰影,正適合納涼。 他便在樹下放了張桌子和板凳,閑著沒事在下面坐坐。 現(xiàn)在正好用來招待人。 桌子也不大,一圈滿打滿算坐了八個人。 剩下的都站著,索性農(nóng)村人也不講究,村長制止了忙著倒水的江生,開門見山道: “我們來是想再問問你城里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