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從屋里傳出來,虛弱得微不可聞。 看來通爺傷得很重,我很是識趣沒有追問下去,改口問,“通爺,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給你叫外賣,紅燒肘子怎么樣?” 通爺是個吃貨,特別是肉。 屋內再一次陷入沉默。 我又說叫了幾聲,屋內始終安靜。 我只好默默轉身,回到內院,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 一連兩天,六頓飯,我都是端到彈房外。 無論我問什么,屋內一片死寂。 我不敢貿然進去,怕沖撞了通爺養身修行。 除了吃飯睡覺,我還在做另一件事,找槐樹。 然而無妄山上多是各種松樹,棗樹,杉樹......一直找到山頂上的靈泉觀。 靈泉觀比明月觀的規模大,殿堂更加巍峨壯觀。 朱漆大門里面香火如織,一尊尊神像肅穆莊嚴,眼眸深邃洞察萬般事,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各個大殿內虔誠朝拜。 我是在靈泉觀后面找到一棵六百年的古槐樹,之所以知道樹齡,是因為樹根下插著一塊提示牌子。 趁著月黑風高,我把陳延瑞附身的壇形剪紙,裝進壇子里埋在槐樹下。 找到地方了,再找人。 靈泉觀的規模大,持單的道士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