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表情依舊冷肅,剁肉聲一日不停,伊繆爾越來越習慣這個聲音,甚至能聽著安然入睡。 除了第一天醫生將他抓上手術臺,不知道注射了什么,其余時間,伊繆爾都很平靜地生活在房子里, 這一日,剁肉聲照常響起,伊繆爾用爪子撥開房門,探出了一個腦袋。 剁肉聲沒停。 伊繆爾鬼鬼祟祟地跑了兩步,探到了廚房門口,借著房門的遮掩,再次探出腦袋。 ……真的在給我做飯嗎? 真的在給我做飯。 他看見了醫生。 白郁的背影窄勁修長,在小貓的視角里高得不像話,他穿著休閑裝,上衣被腰封一勒,勾出腰腹的線條,又沒入挺闊的褲中,執刀的手異常穩定,切割肉類的時候優雅的像雕刻藝術品。 66:“宿主,你的小貓在偷窺你。” 白郁:“嗯?” 他微微回頭,側身看向門外。 伊繆爾:“!!!” 他頭也不回的跑了,肉墊嗒嗒嗒按在地板,留下很輕的聲音。 白郁只來得及看見一條白金色的大尾巴,在門口一晃而過。 他停下菜刀,摸了摸下巴:“很有精神嘛,看樣子恢復的不錯,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66心中一寒:“什么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