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有人低聲確認(rèn):“代號?” 白郁:“渡鴉。” “住址?” “西克街335號” “職業(yè)。” “醫(yī)生。” 在白郁前方,有三四個人正進行著一樣盤問流程,同樣被問到代號,住址,職業(yè),這似乎是進入教堂的必要流程。 白郁對答如流,執(zhí)槍人緩緩松了口氣:“先生,愿我們?nèi)缇婊稹!?br/> “……” 愿我們?nèi)缇婊穑@顯然不是完整的句子,應(yīng)該有下半句話,需要白郁對答。 “嗯?”額頭上的槍緊了緊,對方俯身靠近,意味不明地重復(fù)道:“渡鴉先生?” 依然是沉默。 “好吧,先生,希望您只是和我開玩笑,我再給您三個數(shù)的時間,三,二……” 扳機壓在指尖,白郁聽見了手槍上膛的聲音。 他微笑:“抱歉,剛剛走神了,照亮來路坦途。” 對面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槍放下了。 “抱歉先生,公爵剛剛落水,最近伊爾利亞有些亂,我們需要提高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