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3 章 終章
沈確在牢中待了小半個月。
他本以為這會是段相對難熬的時光,獄中苦寒又無事可干,只能熬著光陰,可皇帝日日前來,他們在夜中幽會、廝磨、纏綿,唇舌相觸,身體相貼,下人備好熱水,就放在牢獄之中,兩人折騰到半夜再洗漱干凈,而后沉沉睡去。
第二日早上,沈確總是醒不過來的。
他一路睡到中午,才有精力起來吃飯,而后隨便閱讀些散文雜記,在宣紙上勾畫兩筆,又是日落西沉。
等月上柳梢,皇帝便會如約而至。
消沉數十年未嘗過葷腥,江巡后知后覺的想到了前世的許多玩法,連帶著記起了在二十一世紀看過的文和本子,每當帝師柔順的展開身體,皮膚橫陳于月光之下,任江巡施為,他總是惹不住在過分一點。
而當他咬著帝師的耳朵,小聲提過分的要求,沈確遲疑片刻,總會揉揉他的腦袋,無聲默許。
對江巡,他總是忍不住多縱容一點。
于是,那個裝藥膏的小盒子開始裝別的東西。
沈確起的更遲了。
侍衛準備的早飯涼了又熱,到最后根本不準備了。
之前事務壓身,沈確白日批折子,晚上歇息,見面談話都急匆匆的,這半月的牢獄之災倒成了假期,他們窩在東廠小小的囚室里,硬生生折騰出了蜜月感覺。
某日途中,江巡照例將老師欺負的低聲抽氣,而后硬生生停在中途,和沈確翻起了舊賬。
他看著身下人汗水淋漓,皮膚在搖曳的燭火里反射著暖玉似的光澤,眼神失焦看向遠方,胸膛劇烈起伏,似乎只需要最后一點刺激,卻停了下9&?&?9()?()”
沈確:“……?()?()”
江巡嘀咕:“你罵我是朽木來著。()?()”
帝師的額頭暴起兩根青筋,似乎忍耐到了極致,他斷斷續續的問:“江巡……你……非要在……這個時候……和我討論……這個?()?()”
江巡略微動了動,澄澈的瞳孔注視著他,看上去無辜又單純,像個懂事聽話的好學生:“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