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 他像個筑巢的小動物,似乎不得到肯定的答案,他就會無休無止的一直問下去。 這個時候,沈確怎么可能說不可以。 但饒是如此,他的身體還是僵硬了片刻。 上一次的記憶太慘烈,君王幾乎沒有任何準備,也絲毫不顧及身下人的體驗,說是酷刑也不為過。 雖然這次君王承諾不疼,可…… 沈確閉上眼,強迫僵硬的身體放松下來。 可……真的不疼。 第一次一點也不一樣,陌生的觸感從尾椎炸起,酥麻酸脹,沈確起了一背的雞皮疙瘩,可輕微的不適背后,更古怪的感覺占據了整個大腦。 ——很舒服。 沈確蜷起腳趾,心道:“可真是要食髓知味了。” 江巡做了十足的準備,安撫好了肌肉的每一處震顫,他的經驗是沈確的幾倍不止,沈確又硬生生忍了那么多年,本就比常人更敏感,如此一番,兩人都盡興了。 云歇雨頓,沈確癱軟在龍榻上,一個指頭都不想動了。 江巡翻滾到他身邊,戳戳他:“怎么樣,我沒說錯吧?” “……?” 沈確糨糊似的腦子艱難轉動, 才明白君王問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