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竹清將信件收好,轉身準備找一處無人的地方查看,但是回頭卻看見了面色陰沉的戴沐白。 “誰的信?” 戴沐白的聲音有些冷。 “與你無關。” 朱竹清的聲音更冷。 戴沐白的冷,僅僅只是情緒上的激動,而朱竹清的冷,卻是由內而外的一種抗拒和疏遠,拒人于千里之外。 戴沐白攥緊拳頭,“你就是這樣和我說話的?別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這不是未婚妻對未婚夫的態度!” 聽完這話。 有史以來,朱竹清第一次定定地看著戴沐白。 一向不喜言笑的她,忽然有種就想笑的沖動。 對不起,實在是太好笑了。 “拋棄未婚妻,一個人逃走,在外面花天酒地,私生活糜爛,你覺得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