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循循善誘道：“說吧，他的另一個能力究竟是什么，而你們又為什么如此死心塌地地幫他賣命。”

    王悍無力地靠在冰冷堅硬的墻旁，突然發出一陣近乎癲狂的狂笑。

    “李明，我想你完全搞錯了！”

    他猛地挺直了有些佝僂的后背，大聲說道：“不是什么所謂的「賣命」，而是一場公平的「交易」！一個能夠登上仙臺的「交易」！”

    “說點兒人類能聽懂的話！我在你們身上只看見「炮灰」這倆字，怎么著你們就成「神仙」了！”

    王悍并不理會李明的嘲諷，他的表情越來越癲狂。

    “李明，其實陳進早就想告訴你了。他的另一個「能力」名叫「妄想」。一字之差，天差地別！”

    他嘴角上揚，帶著一抹戲謔的笑容，目光斜睨著李明，仿佛在看一個小丑：“你倒是告訴我，「夢想」該如何勝過「妄想」！而且「妄」這個字，你難道不覺得別有深意嗎？”

    李明“騰”地一下站起身來，眼中滿是殺意。

    就在這時，有一個人猛地把李明拉到了自己身后，緊接著一個大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王悍的臉上。

    “小兔崽子！給我好好說話！”李明身旁的瞎老人怒聲喝道。

    王悍沒有理會一旁的瞎老人，他的目光直直地盯著李明，繼續說道：“李明！我還有一事不懂，是誰把陳進傷成那樣的，居然有人能辦到這種事情！”

    “你爹！”李明神色淡然的回道。

    王悍一臉不解地看著李明，眼睛里滿是疑惑和迷茫，他不理解李明這話的意思。

    可看著李明一臉認真的表情，王悍瞬間呆住。

    “什么！他是誰？”

    李明看向瞎老人，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隨后回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王悍聽到這話，機械的轉過頭，目光落在眼前的瞎老人身上時，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