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滾啊！”

    女人看仇人一樣看著自己，厲爵抬在半空的手抖動一下，得了失語癥般：“念……念……我……”

    “不要叫我念念，你走……”

    沈念站起來，拿著洗漱臺上的杯子砸到厲爵腳邊，發車哐啷的聲音。

    看到沈念拿起杯子時，厲爵就準備好讓女人砸，想著能讓念念消點氣也好，自己也該。

    可到頭來，預想的疼并沒有，看著腳下的碎片，厲爵心中微動，

    “念念心里還是不舍得我受傷是嗎，沒關系的只要念念能消氣暢快些，打我罵我都行。”厲爵第一次如此卑微。

    “不是……的，我討厭你。”沈念聽到厲爵的話，嗞著牙，眼里卻是掙扎，應激般拿起另一個砸向男人。

    男人的額頭緩緩流下一行紅色液體。

    厲爵抬手摸了摸鬢角粘糊的液體，看著手上的血液，面色卻是平淡，聲音依舊溫潤：“念念，還生氣的話，砸幾下都沒關系。”

    “瘋子，你滾出去，我不要見到你了。”沈念往厲爵走去想推他出門。

    “念念、念念別動，我走，我馬上走，別過來。”看著赤足的女人，厲爵頓時焦急擔憂。

    厲爵怕女人還想著過來趕自己走，被地上的的玻璃碎片扎到，趕緊出了門和關上。

    靠在門口的厲爵，小心翼翼地開口：“我出去了，念念就不用過來趕我了，浴缸的水已經放好了如果冷了念念就放點熱水。”

    “那我先走了。”怕自己在，沈念會不安，厲爵假裝先離開。

    直到聽到水聲后，厲爵才默默離開下樓。

    “你去給沈小姐送拖鞋，記得把浴室里的玻璃碎片弄干凈。”厲爵施壓，一副不可違抗的姿態。

    小慧慌慌張張：“好……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