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能夠一步登天，沒想到反倒是提前被殺了。”

    “沒有死在那個老東西手里面，反倒是死在你手里面，其實要真說起來反而對我來說是件好事。”

    “那家伙可是能夠把人的靈魂拿來點燈，其手段卑劣程度無人可以想象，若非是因為你的存在，否則我這輩子都不知道他竟然還會笑。”

    鐘晟跟在祁老兒身邊已經有幾十年了。

    對于祁老二的性格極其了解。

    隨著祁老兒突破境界無望，外加上自身的壽命將近。

    脾氣可謂是越來越暴躁，可是卻卻面對楚塵的時候表現的極其平和，甚至將其看做了自己最為親近的弟子。

    然而鐘晟心里面卻非常清楚。

    祁老兒的那些弟子自從拜入到赤王宮，就已經注定要死在這里。

    花費了多年時間，祁老兒總是找不到滿意的軀殼，所以奪舍的事情一推再推。

    但是挑選軀殼的任務卻從來都沒有停止過。

    這么多年以來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為了他那個長生夢，為了他那個奪舍的夢。

    尤其是鐘晟，背后更是背負了許多罵名，甚至就連自己都惡心自己的雙手。

    楚塵目光淡然，看著對方沉默了片刻，最終開口道。

    “我知道你從一開始都沒有選擇的余地，但是對于我來說你必須死。”

    “另外不妨也告訴你，祁老兒很快就會去陪你。”

    鐘晟聽到楚塵這話，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