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滴晶瑩在文件紙上被摔碎。

    那衰老、生硬的嗓子再度打開。

    “成功了。”

    零散的三個字，甚至聲音還有些顫顫巍巍，卻讓章如鏡瞬間淚流滿面。

    李立珉在聽到自己老師說出這個結果的時候，也瞬間雙眸通紅。

    而四周所有夏芯國際的半導體工程師們，也在這一刻歡呼、鼓掌，甚至還有略顯壓抑的哭泣聲。

    他們當中有相當一部分是在琉球高官大的中青年一代，與章如鏡一樣，他們的年紀也早已不復當年那般。

    從臺積電離開，到這陌生而又熟悉的“落后土地”上，開拓著半導體工業。

    他們心中都有一個夢想，完全自主的半導體技術，不再需要仰人鼻息……

    “成功了！！！”

    “哈哈哈！！！”

    “我們終于成功了！！！”

    除了熱鬧的慶祝喧囂之外，周瑜還看到有些工程師相擁而泣，甚至是靠著墻角緩緩下坐，渾身癱軟。

    他知道這是因為長達數十天的焦慮、高強度工作，在這一瞬間得到輕松時的正常現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體質的原因，雖然這段時間也在跟著加班，但是周瑜卻并沒有感覺有太多疲憊。

    他攙扶著老人。

    “辛苦你們了，從這一刻開始，我們大夏聯邦終于擁有真正自主的半導體材料產業，雖然最高端的光刻機，我們暫時沒有掌握，但解決了有沒有，未來才能走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