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嗎？？？”

    看著面前一副人畜無害的蘇塵，彥下意識皺了皺精致的眉頭。

    面對這個問題，她一時也不知應該如何回答。

    七千年的閱歷，在這一刻似乎沒有半點效果。

    說他溫文爾雅？他差點因起床氣把自己打至隕落。

    說他暴虐無道？他現在又一副愿意講道理的樣子...

    看著來回皺眉的彥，蘇塵再次以溫和的語氣問道：

    “怎么？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我想知道...”

    彥抬頭看了眼蘇塵，深深吸了口氣沉聲問道：

    “如果瑞院長沒有出手，你會殺了我嗎？”

    “當然！”

    面對彥的反問，蘇塵想都不想便回答道：

    “從我決定赴這次邀約的時候，就注定你們之間得有個人付出點代價?！?br/>
    “甚至...”

    蘇塵撇了眼瑞茲離去的方向，頓了頓后收回視線再次說道：

    “如果不是他還有點用處，你覺得他能活著離開？”

    這不是蘇塵故意在彥面前裝，而是這就是最真實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