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悶的跡部
“跡部怎么了?今天很反常啊!”球場邊,向日岳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跡部和芥川慈郎的對戰,驚訝地向身旁的穴戶亮尋求答案,可是只得到一個“我也不知道”的眼神。
平時的跡部,訓練時固然認真,但是也沒見認真到那個地步,球風狠利尖銳,一顆顆球勢大力沉,轟得慈郎根本沒有任何招架之力,沒過一會兒就6:0完敗。
跡部瞅了一眼對面場地已經累得癱在地上動不了的慈郎,似乎內心的火氣還沒發泄完一樣,球拍向場邊一指:“忍足,你來跟本大爺對練。”
不是吧?忍足侑士在心里哀號了一聲。跟今天的跡部對練無疑只有慘死的份兒,他怎么這么倒霉?平時被這位大爺指使跑腿無條件被壓榨剩余勞動力就算了,為什么在他大爺心情不好的時候還要善解人意的充當“炮灰”啊?天才的命運果然是坎坷的!
一路走好,侑士。向日岳人同情的遞了個眼神給搭檔,換來對方一記白眼,正在偷笑,被跡部一聲大喝嚇得顫了三下。
“向日你的休息時間結束了,還不趕快去訓練?訓練偷懶,給本大爺多加1倍訓練量!”
“是。”哪還敢狡辯?這個時候乖乖領罰是最明智的選擇吧?只能說自己時運不濟,正好撞在跡部的槍口上而已。
“跡部……太恐怖了……”另外一邊的場地上,日吉若和鳳長太郎在對練,看到跡部堪比羅剎的黑臉不由為自己擔心。今天千萬不能做錯什么事,不然一定死的很難看。
“我說跡部,你遇到什么事了嗎?”忍足不愧是忍足,只有他敢在跡部這種狀態下還上前探聽消息的。果然,聽到忍足這么問,跡部的臉色又陰沉了三分,回球的角度更加刁鉆了。
“說說看嘛!讓我給你出出主意。”忍足不為所動,盡管剛才接球的時候,那球重的讓他的手腕現在還有點發麻。
“啪——”一個邊線球直接打到忍足場地的中場邊線,結束了比賽,跡部一語未發,沉著臉走到休息區,接過樺地遞上的毛巾和水,根本不理忍足。
“跡部你今天太恐怖了,到底怎么了嘛?”慈郎已經緩過了氣,眨巴著一雙晶亮的眼睛擺出可愛的表情不怕死的追問跡部。
跡部瞪了慈郎一眼。
“該不是某人被強安了一個未婚妻,在用這種方式表達不滿吧?”忍足,我佩服你的勇氣。
“咦?未婚妻?真的嗎?侑士,是誰啊?”看到跡部下場而跟過來的向日岳人正好聽到忍足的重點,連忙問道,根本沒有注意到某人陰沉的臉。
“這么說來,今天新聞似乎說在米蘭的日本著名服裝設計師幸田桂一要返回日本,難道是因為跡部要訂婚,所以要他回來設計禮服的?”鳳寶寶,人太聰明不好,做人要學會中庸之道才能求得長壽。
“看來是真的嘍?是哪家小姐啊?”穴戶也來湊上一腳。
“你們,太閑了所以有時間講閑話是不是?”陰森森的聲音響起,嚇得大家集體往后退了一步,跡部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幫不務正業的隊友們,“給本大爺圍著球場蛙跳20圈再加1000個揮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