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陳圣堯低吟一聲,眉頭微皺。 奴仆都這么有膽量,不回答他的問題不成。 突然。 李聰有蘇醒的跡象,隨后緩緩的睜開眼睛。 “我在哪?” 他腦子有點懵,顯然是被打的腦子嗡嗡作響。 頓時。 他想起來。 我是在武道山,被那所謂的新任掌門給揍了。 現在這里不是武道山,一道身影出現在眼里,看清楚人,隨后哀嚎著,“公子,救命啊,那武道山簡直是猖狂的很,我聽從公子的吩咐前去找張天山,卻沒想到他根本就不將公子放在眼里,還有那新任的掌門,竟敢動手打我。” “哎呦,我這臉,到現在還疼死了,腦袋還嗡嗡作響,壞了,腦子壞了。” “公子,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李聰堂堂陳家教頭,武道六重修為,卻沒想到竟然如此廢。 也就被簡單的打一頓,竟然哀嚎成這樣。 陳圣堯瞇眼,“張天山沒那個膽量,倒是那新任掌門,好像有點能耐,竟然跟黃博仁那家伙合作,你修為達到武道六重,也不是那新任掌門的對手?” 李聰不服道:“公子,怎么可能不是對手,只是小的沒想到他會偷襲,根本就沒將陳家放在眼里,一個不注意,被他給偷襲成功,您可問問他們,他們都看到了。” 奴仆們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