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手拔掉她肩頭的金針，甩了甩水珠：“三年前你閉關沖擊元嬰，楚星河送的那瓶‘凝神丹’里摻了寒髓毒，你真當自己走火入魔？”

“不可能！”她猛地站起來，床單滑落一半又慌忙拽住，“楚家與我蘇家世代交好——”

“交好？”我冷笑，“楚家老祖卡在大乘巔峰兩百年，就等著吞并玄天宗資源突破呢。”

蘇清月臉色煞白，嘴唇發抖：“你有證據？”

“證據？”我指了指她心口，“你體內殘留的寒髓毒就是證據。”

他就不怕我家老祖知道。

你也不看看你家老祖現在老成樣子了，他楚家會怕。

“那你呢？處心積慮接近我，元嬰期都一巴掌抽暈，你又是什么目的？”

“你到底是誰？”蘇清月盯著我，眼神銳利如刀。

“你夫君啊。”我攤手，“怎么，抽了個元嬰期就不認識我了？”

“少裝傻。”“筑基期不可能接住楚星河那一劍！”

“哦？”我湊近她，“那娘子覺得我是什么境界？”

“至少化神。”她咬牙，“你隱藏修為混進玄天宗，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嘆了口氣：“娘子，你這話就傷感情了。明明是老祖把我塞給你的，怎么成我混進來的？”

“老祖……”她眉頭緊皺，“你和老祖什么關系？”

“你猜？”

“葉凌霄，別挑戰我的耐心。”

“行吧。”我舉起雙手，“其實我是老祖的私生子。”

“放屁！”

“那……我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孫子？”

“你——”

“總不能是他爹吧？”我摸了摸下巴，“那我豈不是你太爺爺？”

霜華劍“唰”地削掉我一縷頭發。

“急了急了。”我后退兩步，“開個玩笑嘛。”

蘇清月深吸一口氣，強壓怒火：“葉凌霄，我不管你有什么陰謀，但若你敢危害玄天宗——”

“你就殺了我？”我挑眉，“別忘了天道誓言。”

她臉色一僵。

我咧嘴一笑：“娘子，我要真圖謀不軌，你現在早躺床上叫夫君了。”

“你！”

我捏住她下巴，直視她眼睛：“你以為我花這么大精力是為什么？難不成真饞你身子？”

蘇清月拍開我的手：“那你圖什么？”

“圖你被人下毒三年還傻乎乎給人數錢。”

我拔出金針，“寒髓毒每月發作一次，每次你都靠閉關硬扛——就沒想過為什么偏偏是月圓之夜？”

她瞳孔一縮：“你連這個都知道？”

“因為月陰精華會激發毒性。”我甩了甩針尖上的黑血，“三長老給你的‘養元丹’，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