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鴛的唇貼了上來，帶著幾分涼意，卻如火焰般點燃了胤禛。他不解地看著文鴛，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

    月光透過窗欞灑在文鴛臉上，她眼眸微閉，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平日里那抹張揚跋扈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難以言喻的脆弱。

    胤禛心中一動，他鬼使神差地捧起文鴛的臉，回應著這個帶著幾分生澀的吻。

    這吻不同于往日的霸道，反而帶著小心翼翼的溫柔，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文鴛的回應也越發熱烈，像是在索取什么，又像是在逃避什么。

    胤禛如同著了魔一般，文鴛身上那股淡淡的香，似乎變成了某種蠱惑人心的毒藥，引誘著他，讓他只想沉溺其中，永不醒來。他忘了一切，也顧不上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只想把眼前的人兒揉碎了嵌入骨血之中。

    文鴛被吻得喘不過氣，平日里的那點小聰明在胤禛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下蕩然無存。

    她能感覺到胤禛的變化，那不是平日里溫柔繾綣的帝王，而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野獸，讓她心生恐懼。

    “皇上……唔……”文鴛試圖喚醒胤禛的神智，可換來的卻是更加猛烈的掠奪。

    他粗暴地撕扯著，仿佛要把文鴛拆吃入腹。文鴛的肌膚勝過上好的羊脂玉，在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這更激起了胤禛心底的征服欲。

    文鴛的眼淚奪眶而出，胤禛的動作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清明，但很快又被欲望淹沒。他將文鴛的眼淚當成了欲拒還迎的暗示，心中那團火燒得更加旺盛。

    “鴛兒，你是朕的女人，朕不會傷害你……”胤禛啞著嗓子說道，可他的動作卻與他的話截然相反。

    他像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地將文鴛放倒在床榻上，卻又像一頭兇猛的野獸，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她。

    文鴛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砸在胤禛的手背上，卻燙得他更加瘋狂。他的理智在文鴛身上淡香的催化下早已潰不成軍，只剩下原始的欲望在叫囂。

    文鴛被胤禛壓在身下，仿佛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只能任由狂風巨浪將她吞沒。

    胤禛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帶著灼熱的溫度，所到之處，像是燃起了一簇簇火焰，將她吞噬殆盡。

    “皇上……”文鴛的聲音細若蚊蠅，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胤禛的動作頓了頓，他抬起頭，看著身下梨花帶雨的文鴛，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但很快又被更深的欲望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