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朕喜歡看你研墨的樣子。”康熙說著，將玉檀輕輕扶起，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玉檀不敢違抗，只得拿起墨條，在硯臺上輕輕研磨起來。康熙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她身上，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夠。

    康熙的手指輕輕滑過玉檀的手背，一股酥麻感直竄心頭，玉檀幾乎想要將手抽回，卻又不敢，只能任由康熙握著。

    “這墨，要研得細(xì)、磨得勻，才能寫出好字來。”康熙說著，另一只手覆上玉檀的手，帶著她緩緩研磨。

    玉檀只覺得渾身僵硬，康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讓她心跳如鼓，臉頰更是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皇上……”玉檀的聲音細(xì)若蚊蠅，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康熙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他的目光落在玉檀泛紅的耳垂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朕瞧著，你這小宮女，倒是比那些個妃嬪有趣多了。”康熙說著，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玉檀低著頭，不敢接話。她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如何能與那些高高在上的妃嬪相比？

    “怎么？不說話？是怕朕吃了你不成？”康熙見她不說話，便故意逗弄她。

    “奴婢不敢。”玉檀連忙跪下，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康熙究竟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應(yīng)對。

    康熙看著跪在地上的玉檀，心中突然生出一絲憐惜。

    “起來吧，朕不過是與你說笑罷了。”康熙說著，親自將玉檀扶了起來。

    “謝皇上。”玉檀低著頭，不敢去看康熙的眼睛。

    康熙看著她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心中更加憐愛。他突然想起，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般輕松地與人相處過了。

    “可曾識字？”

    康熙的聲音將玉檀飄遠(yuǎn)的思緒拉回，她連忙收回手，不安地絞著衣角，低聲道：“回皇上，奴婢…奴婢不識字。”

    康熙看著她慌亂的樣子，心中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