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那時總是……總是對臣妾動手動腳的。”玉檀的聲音細若蚊蠅，臉頰紅若云霞，仿佛熟透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康熙聞言，腦海中浮現出當初玉檀還是個青澀小宮女時的場景。

    他記得有一次，他批閱奏折到深夜，玉檀照例給他送來熱茶，他一時興起，便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臉頰，還調笑道：“小丫頭，你這臉蛋倒是滑嫩，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那時的玉檀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渾身一顫，低著頭，不敢看他，臉頰卻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怎么？朕嚇到你了？”康熙見她這副模樣，心中更是心動，忍不住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玉檀被他捏得臉頰生疼，卻不敢躲閃，只能紅著臉，小聲說道：“奴婢不敢。”

    “不敢？那你為何臉紅成這樣？”康熙看著她這副嬌羞可人的模樣，心中一動，便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他故意湊近她，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小丫頭，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很誘人啊？”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玉檀只覺得渾身像過電一般，酥酥麻麻的，她嚇得連忙后退一步，低著頭，不敢看他。

    康熙見她這副怕羞的模樣，心中更是歡喜，哈哈大笑起來。

    “皇上……”玉檀被他笑得更加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好了，不逗你了。”康熙見她真的快要哭了，這才收斂了笑意，語氣中帶著幾分寵溺：“去給朕再沏杯茶來吧。”

    “是，皇上。”玉檀如蒙大赦，連忙逃也似的離開了御書房。

    ……

    回憶結束，康熙看著眼前嬌艷欲滴的玉檀，心中感慨萬千。當初那個青澀的小宮女，如今已經出落得如此動人。

    他伸手撫摸著玉檀的臉頰，眼神溫柔似水：“檀兒，你怪朕嗎？”

    “怪皇上什么？”玉檀不解地問道。

    “怪朕當初……對你……”康熙說到此處，頓了頓，似乎有些難以啟齒。